文 ∣ 王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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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圣书》——工地拾遗
我与圣书最早的邂逅,是在1986年。因为我比较爱好英文,就到处去找英文资料。后来在一个朋友那里看到一本《Good News Bible》,就是《佳音圣书》,是用简单的英文写的。当我看到这本圣书的时候,真的是如获至宝,别提多高兴了!
这本圣书是我的朋友在深圳做建筑工作的时候,在一个建筑工地捡到的。因为他也喜欢英文,所以就把它留下来了,但是他没怎么看。这就是我获得的第一本圣书,因为它的英文足够简单,以我当时的英文水平去阅读完全没有问题,记得当时读到那本圣书的时候,真是特别开心。
新国际版英文圣书——老者所赠
那个时候的我是在湖南岳阳,那里有从武汉到三峡的游轮停靠,常常有一些国际旅游团来观光。岳阳有一个国际旅行社,需要一个英语导游。那时英文好的人不多,因为当时我的英文还算可以,就常被旅行社找去帮他们接待外国游客。
一次,我在接待一个旅游团的时候,有一位老先生从包里掏出了一本崭新的圣书,这是一本新国际版英文圣书。当时,我看到那本圣书真是又惊又喜。老先生见状就把这本圣书送给了我,还给了我一些小资料。在那个年代,中国还不是很开放,这本书真的是来之不易!我有了这本圣书以后,爱不释手,就开始花更多的时间来阅读。
第一本中文圣书——教会获得
1988年,我考上了湖南大学英文系的研究生。感谢主,虽然当时还不认识主,但是上帝总是给我很大的帮助,我是以最高分被顺利录取的。湖南大学坐落在岳麓山脚下,是开创于宋代的千年学府,是上帝把我带到了这所中国最古老的学府,在这里,更有祂智慧的美意。有一次,我在岳麓山上,看到一位老先生,坐在路旁,手上拿着一本手抄本,当时我对这个非常敏感。因为在那个年代,这种年龄段的人,拿一个手抄本,一般都是与圣书有关的著作。
没想到我有一次在图书馆也居然拿到一本手抄本的书,书的名字叫《生命,你说》。当时我们大学的图书馆,经常会有很多人去那里聚会、读书,也不知道是谁在图书馆里居然留下了这样一本书,好像是专门为我这个饥渴的人预备的。这也是我最早获得的一本与圣书相关的灵修书籍的刻印本。
后来我又在山上见到了那位拿手抄本的老先生,就问他读的是什么书,经过攀谈就彼此认识了。以后我就成了他家的常客,我们也逐渐成为忘年之交。通过这位老先生我又接触到了中文圣书和当地的教会,这是我第一次获得中文圣书。
得到了母语的圣书,真是喜不自胜,按耐不住地激动,我就开始如饥似渴地阅读,很快就通读了一遍。读完圣书以后,我觉得里面的教导非常非常宝贵,当时我对圣书记载的历史事件不大关注,反而是圣书对于人生的教导,特别吸引我,令我信服。
汤姆森串珠圣书——老师借阅
我读研究生时的一位美国老师,常在课程结束的时候,引用圣书的一些经文。因为那个时候不是很开放,所以他也不能提圣书这个名字,他就说他最喜欢的一本书。后来通过他,我又看到了另外一本英文圣书《Thompson Chain-Reference Bible》汤姆森串珠圣书。和一般串珠圣书不同的是,这个版本有很多附录,把经文分门别类,比方说节制、喜爱、谦卑、骄傲……针对很多主题把经文都进行归类,列在了一起,这样就给我读经带来了很大方便。
所以,我就开始根据《Thompson Chain-ReferenceBible》编写圣书名言录。我很不容易地找到我原来的一个学生,帮我把这本串珠圣书后边的附录复印下来,把圣书还给了那位老师。当时那个年代复印是很困难的,街面上还没有什么复印机。此后,我就每天开始加夜班,把圣书里觉得对我们好的、对生命有意义的经文,把这些主题都找出来,分门别类,然后再把经文抄下来。这样,我自己做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终于整理成了一本书,有三四百页那么厚,只是没有出版。在这个过程中,我对圣书的喜爱,圣灵对我的感动,进一步地加强了。
看遍藏书却困惑——若即若离
后来我参加了一个运动。其实我对的政治并不感兴趣,只是觉得中国人失去了信仰和灵魂,所以当时我是拿着圣书参加的。我给大家讲中国人要有信仰,要恢复信仰,要站到圣书的立场上,回到敬拜上帝的立场。因为贪污腐败等等所有社会问题的根源,就是我们没有信仰,信仰才是我们最终要解决的根源性问题。我当时就已经深深地感到只有回归到对上帝的真正信仰,才能够解决社会问题,但这也许是一般人不太了解的。
这件事情,对我影响很大。这时,我的那位老师离开中国了,一时之间我找不到新的老师来继续带领我读圣书,就去跟中国的教友在一起读经,也是通过他们,就有机会跟市里的教会和市三自两会联系上。他们也十分需要懂英文的人,在有外国团队来的时候帮助翻译。所以我很快就跟他们建立了很友好的关系,如果有外国友好人士来的话,一般都会找我做翻译。
这样,我就有机会从他们那的图书馆借书来看,这个图书馆的藏书在当时来说还是比较多的,国外、香港、台湾经常有人给他们送很多书过来,这给我学习圣书带来了很大的方便。在八九年、九零年这两年,我几乎把当时能借到的书,都以尽量快的速度看完了。
但这些书都存在一个普遍的问题,就是都在讲灵魂不死的观点,也就是永远地狱的观点,这一点让我没有办法接受。我无法接受这个甘愿为罪人而死、为救罪人而被钉十架的耶稣,当人拒绝祂的时候,祂会把人扔在火湖里永永远远无休无止地烧下去。我没办法把这两个耶稣放在一起,因为这是完全相反的两种状态:一边是无与伦比的大爱;一边是无休无止的刑罚,就像是人格严重分裂的一样。我无法把这具有双重相反性格的耶稣接受为同一位主。
正是这地狱永火的观念,使我离开了基督教,中断了对圣书的信仰,但是我并没有中断学习圣书,还是会把圣书带在身边。即便是我后来去参加印度教,学习瑜伽,后来建庙、念经、译书、焚香,圣书还是我一直阅读的一本经典。
预言之灵——走出迷津
到了1993年,我有机会读到了预言之灵,特别是《善恶之争》,这对我的影响十分深远。当我读了《善恶之争》后,就知道了灵魂不朽是撒旦的第一个大欺骗,于是我就重新回归到圣书的信仰上来。我藉着预言之灵回到了圣书,重新真正地来认识主耶稣。所以预言之灵对于我,是带给我新生的宝贵经典著作,后来我对预言之灵也非常注重,上帝的灵感之笔也真的改变了我的一生。
翻译整理《圣书研究入门》
1994年,我正式放弃了瑜伽,参加了基督教会,参加了复临教会。在这个时候,也有机会获得了一本叫做《Bible Reading for the Home》的书,就是家庭读经手册,后来我就把这本书翻译成中文,又重新写一些注释,加以更新整理,这就是后来国内很早出版的《圣书研究入门》。这本书把五六千节的经文,用三百多个主题,分180课,采用一问一答的形式,分门别类归纳出来。这一本书的翻译整理,对我来说又是一个学习圣书的好机会,等于我把圣书分门别类地又重新学习了一遍。这本《圣书研究入门》可以引导我们系统地研究圣书,都是用圣书直接来回答问题,非常简洁。
唯一之爱赠友人——分享福音
1995年,我离开中国,手上唯一带的一本书就是圣书。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下,我遇到了两位北韩的朝鲜人,因为他们也认识一些汉字,我们就用圣书来沟通,藉着圣书,我把福音传给了他们。其中有一位后来参加了教会,和我们在一起聚会,我把我那本唯一的圣书送给了他们。离开那个特殊环境之后,在香港我又重新购买到了圣书,又继续学习圣书,继续向前,努力追求。
阅读圣书成习惯——与主更近
在藉着预言之灵明白圣书之后,我对圣书阅读的时间、频率都增加了。当时我给自己定了两个读经计划。一是每天花时间快速阅读50面圣书,另一个则是慢慢地默想一些经文,这两个方面结合起来进行。这构成了我早年读圣书的方法。
实际上,我在还没有正式进入教会之前,经常和一些弟兄姐妹在一起讨论圣书,他们想改变我信仰基督教,我也想引导他们去参加瑜伽。那时候,我就惊讶地发现,也感到非常遗憾,一般的基督徒对于圣书都不太了解。我当时还没有成为一个基督徒,但对圣书经文的了解,远超过他们。无论他们说什么,我几乎都能张口就来,好像比他们翻得还要快,了解的还要多,这一点他们也非常惊讶!我很不理解,一个人接受了基督信仰,为什么对这个信仰的圣书会那样陌生呢?应该是非常熟悉,要经常阅读才合理呀!
阅读圣书成了我信仰生活中的一个习惯,也成了我与主亲近的最好方式。对于圣书,我总是爱不释手,有空就读。所以多年来,我一有时间就把它花在圣书上。后来又有机会,有人让我帮助翻译整理一些与圣书相关的材料,这个整理的过程,也是帮我学习圣书,更清楚地认识圣书的基本主题,帮助我把上帝的话更深地藏在心里面的过程。
2000年以后,我回到中国开办学校。当时缺老师,我就教了很多课,有二十多门课都是我教的。所以,也有机会把圣书从头到尾地讲过一遍。但是当时的条件有限,有一些录音现在听起来已经很模糊了。
遍览圣书——盖印人生
从1986年到2016年,三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可是我却和圣书结下了不解之缘。真是感谢主对我的不离不弃,借着圣书祂的话,带领我穿过风雨见到彩虹。中间有我对圣书的误解、远离,也有很多不解与疑问;有热爱、饥渴慕义,还有被它深深改变。人生的道路虽然有高峰有低谷,但是圣书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所以我对圣书,对上帝的话,既感到宝贵,又无比渴慕,更倍加珍惜。
所以这一次,我们在2017年开展读经的运动,有这么多人参加,既是给大家的一个机会,也是特别给我个人的一个机会,使我们再次重新回到圣书,在圣书中寻求上帝。这既是我个人圣书缘的一个新的开始,也是大家圣书缘的又一个起点。希望有更多的朋友、弟兄姐妹,能够花时间来阅读圣书,亲近上帝。因为这是上帝留给我们唯一可以摸得着的启示。我相信,只要我们每天安静在主的面前,打开圣书,聆听主的话语,每一个参加的人,都会和我一样与圣书结下终生无悔的不解之缘!
王敬之 | 我的圣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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