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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启示录1：4 “和他宝座前的七灵”，引起了一些关注与讨论。我们已经之前专文讨论过这个问题。但坊间兴趣依然高涨，感觉有必要再进一步展开讨论。
 
首先需要说明一下，在真理上的探讨，在学习圣书的过程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每一个人的角度与理解，不一定相同。这也是很正常的。在核心的根基问题上，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发展的前五十年，已经建立了稳固的根基。既是先贤认真查考圣书的结果，也有上帝借赐给教会的预言之灵的指引、澄清与确认。这些核心的根基，如上帝的律法的不变性，基督的义，圣所与三天使信息，死人的状况，基督复临，预言之灵等，不容动摇。
 
但对于圣书中的一些细节，无关正义邪恶、善恶是非、生死祸福，有时进行一些必要的讨论，是可以的。即使有不同看法，也不应影响在信仰的根基上，在基督里进一步交流，共同在恩典和知识上成长。“宝座前的七灵”（启1：7），大概可以算这一类的问题。
 
纵观历史，对启1：4-5中的“他宝座前的七灵”，主要有三种解释，
第一、解释为“圣灵”；
第二，解释为属灵生灵；
第三、解释为“天使”。
持三种解释的人中，都不乏虔诚严谨的学者，并非持“圣灵”解释的就是“圣灵充满”、“大义凛然”；持“天使”解释的，就是“撒旦爪牙”、“邪恶可诛”。或者正好反过来。笔者相信，了解解释的由来与走向，是会有一定帮助的。
 
本文分两部分：首先介绍对“七灵”的解释与沿革，随后简单地讨论“宝座前”。
 
讨论问题时应有的胸怀与态度
 
对此，预言之灵也这样的劝勉。
不同的意见总是会存在的，因为每一个人的思想并非同出一辙。要警惕先天与后天的倾向，免得它们在小事上制造冲突。基督的工人必须用温柔的同情与爱心彼此靠近。任何人都不要觉得坚持自己的主张、认定主只把辨别力和直觉力赐给他一个人是一种美德。基督徒的爱心要包容许多的事，而在有的人看来这些可能是缺点。我们需要更多的爱心与更少的批评。当圣灵显然感动传道人和助手的心时，他们就会彰显基督的温柔与爱心。（1888资料集，第198章 致 W. S. 海厄特，第13段）
　　你对基督的恩典和祂圣灵的运行若与弟兄们的观点不同，就不应这些分歧凸显出来。你从一个角度看问题，另一个同样献身于上帝的，却从另一个角度看同一个问题，并且说出他心中最深刻的印象；又有一人从又一个不同的看问题，提出另一个方面；而在这些事上陷入争论是多么愚蠢的事情啊，其实没有什么可争论的。要让上帝在人的意念运行，感动人的心思。（信息选粹卷一 第二十二章 极端观点的危险，第41段）
切忌认为只有自己的看法才是绝对正宗，其他不同的看法，都是妖魔鬼怪，出自魔鬼。器小易盈，有容乃大。在核心与根基上，坚定不移。但在一些非属根基的问题上，允许不同意见。即使意见不同，也当相互尊重，彼此包容。这是圣书教我们应有的态度。
 观点举要 
 
写启示录的注释汗牛充栋，要作充分引证，是难以穷尽的。因此，我们把范围缩小，只列出一些有代表性的注释。（因为本文毕竟不是在学术平台上发表，恕不周全之处。）恳请读者在阅读以下的讨论时，就事论事。不因人废言，不因言废人。意思是说，不要一看是本会的，它就是对的。一看不是本会的，它就是错的。求上帝赐我们一颗敏锐的心，分别的灵，对照圣书，要晓得这道是与不是。（徒17：11）
  一 、 对“七灵”的解释
1、七灵为圣灵
 
在这一方面，引两段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现代解释，其他注解，怒不多引。
1) 安德烈圣书研读本（Andrews Study Bible）   
 
七灵：象征性地指圣灵。请注意启1：4-5提到了三位一体的每一个成员—圣父（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上帝），圣灵（七灵），以及耶稣基督。    
 
注：这是典型的循环论证。这种注释犯了典型的循环论证的错误。因为注释者先认定启1：4-5中有三位一体的三个成员，然后再认定“七灵”就是圣灵，以符合这个认定。为什么“七灵是圣灵”，因为这是三位一体。为什么这里是“三位一体”，因为“七灵是圣灵。”如此循环不已。
2) 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启示录注释启1：4条款下，有以下注解：
 
七灵。有关“七”在《启示录》中的意义，见第11节注释。《启示录》其他地方把七灵称为七盏火灯（启4:5），和羔羊的七眼（启5:6）。这里把“七灵”与父上帝与基督并列，均作为基督语恩惠平安的来源，说明他们是代表圣灵。“七”可能象征圣灵的完全，也可能暗示祂藉着人作工的各种恩赐（见林前12:4-11；参启3:1）。
 
注：解释中特别注明“这里把“七灵”与父上帝与基督并列，均作为基督语恩惠 平安的来源，说明他们是代表圣灵。”就是说，因为“七灵”与父上帝与基督并列出现，所以不可能是别的什么身份，一定得是“圣灵”。为什么就必须得是圣灵？因为与“父上帝与基督并列相提”。为什么相提并论，因为是圣灵。聪明的读者应不难看出这种预设前提的存在，甚至多少也有点循环论证的味道，只是比较隐形。
 
真的是这样的吗？不一定！
提前5：21“我在上帝和基督耶稣并蒙拣选的天使面前嘱咐你”可见，注释者在写出他的结论依据前，或许疏忽了这句经文。
2、七灵为属灵生灵
 
在此，我们介绍一下福音派著名启示录注经家大卫·奥纳（David Aune）的评论。请注意，奥纳所写的启示录注释，在当代福音派是响当当的，差不多有首屈一指，无出其右的地位。他的治学相当的严谨，学术与敬虔受到广泛尊重。所写的启示录注释达1500页，富有极高的学术权威性。以致在当今启示录的研究者中，要想研究启示录，不可能不读奥纳的《启示录研究》。奥纳的过人之处，在于他能够把启示录中所有的象征与古代著作与传统进行全面研究比较。在这一方面，奥纳大概算是第一人。
大卫·奥纳（David Aune）
“他宝座前的七灵”：上帝面前的七灵是七位地位崇高和大有权威的灵性生灵，帮助上帝管理属灵的与物质的世界。 如果“站在上帝面前的七位天使”（启示录8：2）与这七“灵”相同，那么这些“灵”就是天使。 然而，从技术上来说，这“七灵”也可能不是天使，而是不同的灵。 天使在圣书中只是很少地被称为“灵”（如希伯来书1:14和12：9）。 然而，圣书经常把堕落天使的恶魔称为“灵”。此外，在早期的犹太文学中，天使有时被称为“灵”，而接近新约时代产生的库姆文学则指的是天使。 作为“灵”（David Aune，Word Biblical Commentary）。
注：奥纳的研究让他得出“七灵”是七位灵性的生灵。如果认为启8：2的七位天使就是这“七灵”，“七灵”就是天使。不然，就是不同的属灵生灵。言下之意，或许包含有四活物，二十四位长老的代表之类的。但他强调，在犹太文化传统中，天使被称为“灵”，虽然圣书中用的不多（来1：14，12：9）。他的另一个说法，也是相当有趣，鬼魔被称为“灵”，但我们知道，其实他们是三分之一的叛乱天使。所以，认为“七灵”就是天使，应当不会差的太远。
 
奥纳还对现代解经的倾向与根由，作了分析指出：
大卫·奥纳（David Aune）
“许多现代注释者，由于种种原因(但多半隐隐地是从后来出现的三位一体的角度)，把七灵理解为代表圣灵。”（Word Biblical Commentary: Revelation 17-22 ）
上面所引两处“圣灵”注释，都属于他所说的现代注释者之列。
3、七灵为天使
 
 
1) 亚当·克拉克（Adam Clarke, 1762-1832 ）
 
克拉克博士，是英国卫理公会神学家、圣书学者。他是怀师母时代的卫理公会的一位名牧与注经家，花了四十年时间写了一套圣书注释，成了卫理公会二个世纪的神学来源。怀师母原本来自卫理公会。克拉克的圣书注释，也是她案头的必备书，并且在《善恶之争》中有正面与肯定的引用。
人死后立即升天享福的盼望，已经使人大大地忽略了圣书中复活的道理。这是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亚当.克拉克博士曾提到这种潮流说：“对于复活的道理，现今的基督徒似乎远没有古人那么多加注意！何以这样呢？原来古时的使徒时刻坚持这种道理，并藉此激动上帝的信徒，要殷勤、顺从并喜乐。但现今承继他们的人，竟然对这道理少加注意！昔日使徒们怎样传，古时的基督徒便怎样信；照样，我们现今怎样传，我们的听众也就怎样信。在全部福音中，没有什么比这个道理更为重要，而现代人所传的道理系统中，竟没有什么比这个道理更为人所轻忽。”（《林前15章注释》第3段）{GC 547.2}
下面我们来看他的注释：
亚当·克拉克（Adam Clarke）
“他宝座前的七灵”：“古代犹太人把上帝的宝座描绘成东方君主的宝座，他们认为在这个宝座前有七个侍奉天使，就像波斯君主的宝座上有七个侍奉天使一样。我们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这一点，多比书12:15: “我是拉斐尔，是献圣徒祷告的七位圣天使之一，在圣者的荣耀面前出入。”在乔纳森·本·乌薛的《塔古姆》对《创世纪》11：7节的注释中写道： 上帝对站在他面前的七位天使说:我们下去，等等。
 
在《皮尔基·以利以谢》（Pirkey Eliezer）第四章与第七章:“最初被创造出来的天使，在他面前，不蒙着帕子供职。”有时他们以七个一组，或天使的军队出现，在他们之下有三十个低阶的天使。
 
有鉴于此，非常明显，从地点、数目和传统上看，这里的“七灵”是七位天使，而不是圣灵。那些认为这里是指圣灵的人，认为数字“七”是用来表示他多方面的恩赐和恩典。这“七灵”就是天使，见启示录3:1;4:5启示;特别是启示录5:6，他们在那里被称为上帝的七灵，奉差遣往普天下去。”——亚当·克拉克《启示录注释》注①
注：亚当·克拉克博士通过“七灵”出现的位置、犹太解经传统、以及启示录的其他经文，给予了解释，认为“七灵”就是天使。他的旁征博引，与扎实的以经解经，有较强的说服力。
 
2) 崔耶（Alberto Treiyer）
 
崔耶博士是本会不可多得的严谨与保守的学者。在圣所与启示录的研究方面，著述颇丰，目前还没有超出他的人。在论述启4：5中的“七灵”时说：
 
崔耶（Alberto Treiyer）
“启4: 5中的七灯代表‘上帝的七灵’。这并非直接指向圣灵，而是指上帝的天使，即‘服役的灵，奉差遣为那将要承受救恩的人效力。’（来1:14）事实上，启4：5中的七灵或上帝的使者，并没有出现在基督的右手之中，如同第一个异象中的七星那样。然而，他们是以‘眼目’出现在宝座前（启5：6；比较太28：20）。这七位使者（或天使）与羔羊的密切沟通实际上是通过圣灵赋予的。圣灵是天父与圣子与宇宙保持紧密联系的神圣的媒介。（诗139：7-18；弗2：18）”注②
 
注：崔耶博士在著作中，比对了启5：6“上帝的七灵，奉差遣往普天下去的”，此处又对比来1：14，确认，“七灵”就是上帝的使者或天使。同时指出，七灵作为媒介与羔羊沟通，全凭圣灵。圣灵是联结与沟通的纽带。天使的工作，有赖于圣灵的赋予与授权。同时指出，圣灵是父子与宇宙保持联络的神圣媒介。对此，预言之灵更是进一步指出，这些媒介其实就是不可见的天使。
“圣书告诉我们,上帝住在至高至圣的所在，不是静默孤独，无所事事的。有千千万万的圣天使侍立在他周围,听候他调遣。他藉着我们所不能辨认的媒介，与他所治理的各个地区与部门保持密切的联系；但他和整个天庭所最关注的，倒是我们这小小的世界，是他赐下独生子来拯救的生灵。上帝在他宝座上垂听一切受压迫者的呼求。他对每个诚心的祈祷回答说：‘我在这里。’他扶起受患难者和被践踏的人；在我们的一切苦难中，他同受苦难。在我们每次试探和考验中,有他面前的使者来拯救。” 《历代愿望》第三十七章。
  二 、 对“宝座前”的解释
E ·W·布林格（E. W. Bullinger，December 15, 1837 – June 6, 1913）是一位英国圣公会的学者。他所留下的《启示录》注释，可能要算迄今为上最难读的一本了。技术级别如果不是最高的话，也是最高之一。他曾一度出任三位一体神学委员会干事一职，对三位一体的神学概念，可以算是根深蒂固。但这一立场，没有影响他对启示录的冷静观察与严谨的解释。
 
 上述所引将“七灵”解释为“圣灵”的例证，基本都集中在对“七灵”的解释上，而多多少少忽略了，“七灵”所处的位置，是在“他宝座前”。布林格注意到了这一点。
E·W·布林格
“他宝座前的七灵”：从他宝座前的七灵来说，他们在上帝的宝座前，或在上帝宝座前，这一事实，表明他们是仆人(见列王记上十章八节)，是受造之物(启4：5，10； 7：9，15; 11：4，16；12：10；14：3，5，10；20：12 )。
 
单这一个事实应足以排除这里的“七位”乃是“一神圣者”，即那一位神圣者！ 在整部圣书中，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代表圣灵处于如此从属的地位。他与父子是平等的。
 
另一方面，天使经常被描绘成占据这个位置。在启4：5，天使再次被提到，在七盏火灯的象征下 (在结1：13中，其他的活物也被比作比作“灯”)。
 
这七位天使在启示录其他地方有提及，如启8：2。注③
注：布林格注意到了“七灵”是在“他宝座前”的这个特定性冠名。在“宝座前”通常是指“仆人”的地位。而不是与坐宝座的平等的地位。子与父同等（弗2：6），圣灵也与父子同等，他们是“平起平坐”的。圣灵不会站立在父的宝座前。耶稣升天后，也是坐在父的右边。撒旦不想在上帝的宝座前服侍，而是想“坐”在神众星以上，“坐”在聚会的山上，与“至上者同等”（赛14：13）。这已是非常有力的论证了，圣灵是与父子平等的，而不是侍立在宝座前的。
 
为方便大家查考，我们把启示录中相关的“宝座前”的经文列出：
 
启1:4 约翰写信给亚西亚的七个教会。但愿从那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上帝，和他宝座前的七灵， 
启4:5 有闪电、声音、雷轰从宝座中发出。又有七盏火灯在宝座前点着，这七灯就是上帝的七灵。 
启4:6 宝座前好象一个玻璃海，如同水晶。宝座中和宝座周围有四个活物，前后遍体都满了眼睛。 
启4:10 那二十四位长老就俯伏在坐宝座的面前敬拜那活到永永远远的，又把他们的冠冕放在宝座前，说： 
启7:11 众天使都站在宝座和众长老并四活物的周围，在宝座前，面伏于地，敬拜上帝， 
启7:15 所以，他们在上帝宝座前，昼夜在他殿中事奉他。坐宝座的要用帐幕覆庇他们。 
启8:3 另有一位天使拿着金香炉来，站在祭坛旁边，有许多香赐给他，要和众圣徒的祈祷一同献在宝座前的金坛上。 
启11：4他们就是那两棵橄榄树，两个灯台，立在世界之主面前的。
启11：16在上帝面前，坐在自己位上的二十四位长老，就面伏于地敬拜神。
启12：10因为那在我们上帝面前昼夜控告我们弟兄的，已经被摔下去了。
启14:3 他们在宝座前，并在四活物和众长老前唱歌，仿佛是新歌，除了从地上买来的那十四万四千人以外，没有人能学这歌。 
启20:12 我又看见死了的人，无论大小，都站在宝座前。案卷展开了，并且另有一卷展开，就是生命册。死了的人都凭着这些案卷所记载的，照他们所行的受审判。 
 
    这些经文应当给我们一个清晰的概念，“宝座前”是受造者侍立服事上帝的地位。而且，“宝座前”与审判也是紧密相联。而启示录一书的中心主题，就是审判。（参见林后5:10“因为我们众人必要在基督台前显露出来，叫各人按着本身所行的，或善或恶受报。”）
 
布林格还注意到，在任何问候中，我们都找不到与圣父圣子相关的圣灵。甚至在保罗书信里也没有。在这些书信中，圣灵被视为与教会同在人间，而恩典与平安来自天上；乃从父与子而来。
 
真的是这样吗？所有的问候都只从父上帝与圣子而来吗？让我们翻开新约圣书，一一检阅。新约圣书27本书，有17本书有问候。所有问候均来自父上帝与基督耶稣。没有一本书中的问候提及圣灵从圣灵来的问候。
1. 罗1:7 我写信给你们在罗马、为上帝所爱、奉召作圣徒的众人。愿恩惠、平安从我们的父上帝并主耶稣基督归与你们！
2. 林前1：3 愿恩惠平安，从上帝我们的父，并主耶稣基督，归与你们。
3. 林后1：2愿恩惠平安，从上帝我们的父和主耶稣基督归与你们。
4. 加1:3 愿恩惠、平安从父上帝与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归与你们！ 
5. 弗1:2 愿恩惠、平安从上帝我们的父和主耶稣基督归与你们！ 
6. 腓1:2 愿恩惠、平安从上帝我们的父并主耶稣基督归与你们！ 
7. 西1:2 写信给歌罗西的圣徒，在基督里有忠心的弟兄。愿恩惠、平安从上帝我们的父归与你们！ 
8. 帖前1:1 保罗、西拉、提摩太写信给帖撒罗尼迦在父上帝和主耶稣基督里的教会。愿恩惠平安归与你们！ 
9. 帖后1:2 愿恩惠、平安从父上帝和主耶稣基督归与你们！ 
10. 多1:4 现在写信给提多，就是照着我们共信之道作我真儿子的。愿恩惠、平安从父上帝和我们的救主基督耶稣归与你。 
11. 门3 愿恩惠、平安从上帝我们的父和主耶稣基督归与你们！ 
12. 彼前1:2 就是照父上帝的先见被拣选、藉着圣灵得成圣洁，以致顺服耶稣基督，又蒙他血所洒的人。愿恩惠、平安多多的加给你们。 
13. 彼后1:2 愿恩惠、平安因你们认识上帝和我们主耶稣多多的加给你们。
14. 约一1：3 我们将所看见，所听见的，传给你们，使你们与我们相交。我们乃是与父并他儿子耶稣基督相交的。
15. 约二：3恩惠，怜悯，平安，从父上帝和他儿子耶稣基督，在真理和爱心上，必常与我们同在。
16. 犹1：1-2耶稣基督的仆人，雅各的弟兄犹大，写信给那被召，在父神里蒙爱，为耶稣基督保守的人。愿怜恤，平安，慈爱，多多地加给你们。
17. 启1:4-5 但愿从那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上帝和他宝座前的七灵。 并那诚实作见证的、从死里首先复活、为世上君王元首的耶稣基督，有恩惠、平安归与你们！他爱我们，用自己的血使我们脱离（有古卷作：洗去）罪恶，
 
行文至此，您或许与笔者一样惊讶！原来真是这样啊！就连约翰自己所写的书信中，有问候的二处，也不例外。那么，在启示录中，约翰同样以父上帝与基督耶稣赐下恩惠平安来问候七教会，又有什么奇怪呢？
 
我们引用布林格的一段话结束这次探讨！
E·W·布林格
上述所有根据都出自圣书。人们对这些根据的反对理由只是解释者们觉得“难以置信”。这是一个要正视上帝说了什么的问题，而不是要看人们认为是难于或是容易相信的问题。
看来，我们需要调整的，是自己的理解，而不是圣书！不需要把自己的理解强加于圣书之上。或许布林格真正说对了，之所以是这样，乃是因为恩惠和平安来自天上，而圣灵是在地上与我们同在！
结语
本文追溯了部分关于启示录1：4中“宝座前的七灵”的解释沿革，说明了关于“七灵”的三种理解，其中作“圣灵”解的看法，多出现于现代，且受三位一体论的潜在影响。作“天使”解的看法，则有更多的启示录及其他圣书书卷的证据。并且作“圣灵”解的看法，多半忽略了“宝座前”的限制定义，因“宝座前”在整本圣书中指受造者在王或上帝面前侍奉，在但以理与启示录中，更与审判连在一起。
考虑新约圣书全部的问候语，没有一处提到圣灵，究其原因，是因为恩惠平安出于天上，而圣灵代替基督，在地上与教会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宝座前的七灵”，是听命于天上的中军帐前的天使，行使上帝的旨意，奉差遣往普天下去，效力于承受救恩的人与执行最后的审判。
 
最后，我们引一段怀著，作为全文的终结。从这段引文中也可以看出，在预言之灵笔下，上帝从宝座前差遣的不是圣灵，而是使者。
哥尼流不知道基督的生和死所显示的福音，上帝就直接从天上给了他一个信息，同时也传一个信息指示彼得去见他并教导他。哥尼流不是犹太教的教徒，所以不免被拉比们视为“外教”和不洁净的人。但上帝了解他内心的虔诚，就从祂的宝座前差遣使者与祂地上的仆人合作，将福音传给这位罗马军官。{MH 209.2}（服务真诠 第十四章　为富人服务，第3段)
 
注① ：
https://www.studylight.org/commentaries/acc/revelation-1.html
注② ：
Alberto Treiyer, The Day of Atonement and Heavenly Judgment, (Siloam Springs, Creation Enterprises International, 1992), 502.
注③ ：
E.W.Bullinger, https://www.ccel.org/ccel/bullinger/apocalypse.iv.html Ibid.